新年的暴雪来的真早,好似:一夜琼花天落尽,举目路断岭连云!
踏着厚达小腿的积雪,却忆起在牡市、齐市的北国寒冬生活,年盛时何时会畏惧这雪、这冰、这寒!忆起“雪中游戏”,忆起“雪中美人”,忆起北方的家!
记得在牡市时,冬季的雪经常是漫过小腿,读书的路上早就成冰路,有时我也穿冰鞋(就是木板绑上铁丝或钢条),溜、滑到学校,疯狂一时!或者找个好友一起拉“雪橇”上学,那时的我始终是钟爱这雪。到了大学,在齐市同样钟爱着雪,特别是滑冰,更羡慕在冰上起舞的人们,现在在这里的冬天我有无尽的“寒冷的回忆”,在心里早已有一席“雪的天地”。
年盛时在东北二十年,我好像没有生过冻疮。而到上海生活的前几年却年年生冻疮,真是“造物弄人”!
这次在威海,同样让我看到似曾相识的冰雪天地,让我喜欢独自一个人“游荡”在山上、海边,任寒风刺骨,任风雪漫天,在雪中感觉那“逝去的一切”和已经“得到的所有”,只是没有年盛时的激情,在雪中变得步履艰难,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无名的“伤感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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